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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东方言是山东人独有的文化遗产,是山东文化中一抹亮丽的色彩。山东话有着自己独有的文化内涵,它充满了山东这一座城市的城市性格,和其他方言存在较大的差异。你会说山东话吗?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独具特色的山东方言,一起看看吧。
山东方言,属于北方话,在发音上具有自己独特的个性,与以北京话和东北话为代表的北部方言差异较大。在今天说普通话的时代,保持方言的纯洁性显得更为重要。也许有的人会说:“山东话,各地差异很大,根本就没什么统一的标准”。
其实这种观点是错误的,山东方言自鲁西到胶东是慢慢过渡的,山东人的发音习惯以郯城市、临沂市、蒙阴、沂源、莱芜向北,以东的所有地区(包括东部临沂,整个潍坊市、日照市、青岛市、烟台市、威海市的各县市)在发“r”这个音时,均为“y”,例如:“人,日头,热”发音为“银,易头,耶”,以西,特别是鲁西南地区(枣庄市、济宁市、菏泽市、聊城市、泰安市、临沂市的费县、平邑县)“shu”音发为“f”,例如“水”、“睡觉”、“说话”、“树”等发音为“非”、“费觉”、“佛话”、“富”。
基本情况就是这样,但是淄博市的博山、东营市的广饶,潍坊市的寿光,青州,临朐北部,济南市的章丘有个特例,“人”“热”等发音为“len”“le”。这在山东省是最为奇特的。
词语是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,社会上出现了什么事物,就会有相应词语来反映这一事物。一般而言,事物消失了,记载该事物的词语就会消失,但有时却不然。因此,某些特殊的词语往往就成为研究某些社会现象的活化石。在山东方言里,就有几个与社会历史文化有关的非常特殊的词语。
“坐红椅子”的尴尬新泰、济南、利津、金乡等地称考试最后一名叫“坐红椅子”,荣成叫“坐红漆板凳儿”,莱州叫“坐小椅子”,意思大同小异。旧时考试完毕后,一般按考试成绩排列学生名次,并张榜公布。榜上的名字写完后,用红笔打一个红钩儿,表示到此为止。这个红钩正好落在最后一名学生的名字上。
由于红钩儿的形状类似椅子的拐角,故以此戏称。尽管是戏称,“坐红椅子”还是形象生动地描述出“排名最后者”的尴尬。《镜花缘》第六十七回:“紫芝把脸红一红道:‘舅舅还说不屈,单单把我考在红椅子上!我还要同舅舅不依哩。’”《李宗仁回忆录》第二章:“现在考试又两次坐红椅子,使我分外觉得难为情。”《镜花缘》的作者李汝珍为北京大兴人,李宗仁为广西桂林人,看来在近百年前,该词的通行范围还是较广。而到如今仍然如此活跃的,恐怕只有山东方言了。
笑骂入骨的“三本”
在博山方言里,人们管汉奸叫“三本”,外地人听了往往莫名其妙。究其原因,乃是因为在博山方言里,“日”字的读音跟“二”字相同,“日本”读同“二本”。日本侵华期间,在博山一带作恶多端,犯下了许多滔天罪行,老百姓痛恨不已,而那些汉奸助纣为虐,为虎作伥,老百姓自然也是恨之入骨,乃据“日本”之谐音“二本”,称汉奸为“三本”,将其丑恶嘴脸形象地表现出来,这倒颇具蒲松龄先生“刺贪刺虐入骨三分”的笔法。
饶有情趣的“识字班”
在诸城、安丘、沂水、临沂等地方言里,对姑娘有一个饶有情趣的称谓,那就是“识字班”。这个称谓可以说是一块活化石,记载着一段非常有纪念意义的历史。在漫长的历史时期,广大民众,尤其是农村大众的文化水平极其低下,因此,解放初期,在全国掀起了广泛的扫盲运动,组织群众学习文化,成立了各种“识字班”,按年龄、性别分班。
由于女青年班坚持得最好,成绩也最突出,所以就习惯称女青年为“识字班”。随着教育事业的发展,扫盲运动早已宣告结束,而“识字班”这个对姑娘的专称,由于其形象生动且深入人心,仍然存活在人们的语言中,鲜活地记载这段让人难忘的历史。